但很多时候他都做不到,向别人主动说一句话比让他把勺子直直往自己嗓子眼里捅,灌进粥还要艰难。
就像现在看沈夏在他面前哭得这么伤心,他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男生的痛哭中越来越焦躁和自我厌弃,但吃下去的药又让他看上去情绪毫无起伏,思想和外表处于极度分裂的痛苦状态。
沈夏哭了一会儿,男人在这期间一直像个木偶似地靠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沈夏自己擦掉眼泪,哽咽问:“爷爷他……葬在哪儿?”
秦严骞给了他一张纸,上面有沈老爷子现在所睡的陵园地址。
他怕自己忘记了,就写在了备忘录上。
沈夏接过纸,小心地折起来同茶杯一起放在小盒子里,沙哑道:“谢谢你。”
他站起身给秦严骞按铃叫来护工,说道:“好好休息吧,身体是自己的,不要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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