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杜力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他心里其实清楚的很，知道黎明科技能发展起来，最核心的是什么。
当然不会是因为他杜力够努力，或者说他杜力多有当企业家的能力了。
他杜力再怎么有天赋，再怎么圆滑，说到底那也只是一个临近毕业的大学生罢了，黎明科技能有今天，最大最大的功劳，是在冯天明的身上啊。
没了冯天明，那黎明科技就只是一个没有了继续发展动力的老壳子而已了，跑不远也跑不了多久的了，迟早会被这时代给吞没了的。
杜力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当他一大早接到姜洋的电话，和姜洋会面听了姜洋的描述后，他的心一直是挂着的。
姜洋此时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杜力抽完一根烟。
杜力一根烟抽的很快，抽完后端起茶杯，对着烟头淋了点水，随后将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接着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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