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皮外伤,很多心理创伤,失眠、噩梦,”卡厄斯陈述,“还有缄言咒和淫纹。”
“应该死不了吧。”他说。
“死不了是一件事。活着是另一件事。”艾德琳·晨露指出。她有着墨绿色大波浪卷发,嘴唇涂得很红。
“可怜的小家伙,”她叫谁都是小家伙——没人敢询问晨露女士的年龄,就连卡厄斯也不会问,“圣纹可不好去除。”
她端详着卡厄斯递来的咒文图案。
“一个不亚于圣纹的古老淫纹,”艾德琳说,“刺激情欲和窒息的部分历史悠久,只有这个自愈的附加条件是新加上的,手法比前两个拙劣很多。”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细微符号,“我们可以先从这个开始。”
“对了,淫纹能不能给我一份,”她说,“我还挺想试试。”
正在帮卡厄斯添茶的管家手一抖,险些把红茶溅到施法者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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