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一晚，戚玖和江述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江述盯了戚玖那处很久，不发一词，戚玖靠在沙发上，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江述略微凌乱的碎发和弧度优美的下颌、以及一点点拉平的嘴角。
戚玖的心也一点点凉了下来，他想，果然，江述嘴上说着不嫌弃，等真的看到了，其实心里也会犯恶心。
最后江述只是匆匆将两指插入肉穴，在干涩而紧致的甬道中急促地抽动了几下。他没做前戏，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动作匆忙而粗鲁，戚玖疼得不轻，身上疼，心也疼。他知道，江述虽然没说，但其实他恶心，现在不过是在敷衍他。
戚玖其实想说，如果觉得恶心的话就不用勉强了，可他太疼了，看着江述那张神色冷淡中又压抑着什么情绪的表情，喉咙里更是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虽然疼，但或许他这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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