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像挨了一记重锤似地后仰，扑面而来的冷水是第二记更沉重的重锤。他胡乱摆臂，寻找可抓的东西，心知一旦下沉，就再也上不来了。一根断木居然给他抓住，他像不舍的情人一样紧紧抱牢，一点一点往上爬。眼里是水，嘴里是血，脑袋阵阵剧痛。老天爷赐予我力量，让我爬回岸边……但，除尸体，水和断木，其他东西统统消失。终于他翻了上去，筋疲力尽地躺平，喘不过气来。杀喊声还在继续，仿佛永不停歇的交响乐。很快，赵振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冉闵眼前，他那高大的身躯，像个可怕的食人恶鬼，阴郁的眼睛在头盔后闪光。冉闵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像布娃娃般任人宰割。接着赵振将枪尖抵住他喉头，双手紧握枪柄。“为什么？”冉闵吃力的问道。“我只希望西川城的百姓能够活下来！”赵振回答。“你私下跟邱兹人接触过？”赵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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