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阿念起得晚,海棠前前后后已去看她五趟,以为她昨夜给王孙绣帕熬了夜。
王姬的针线活不好,又想以此讨王孙欣喜,必定会吃些苦头。
?心乱
自打那夜相柳造访闺阁后,真如他留下的话那样频频夜至,最迟不过亥初,最早戌正,准在阿念熄灯睡前来翻她的窗子,一般待个时辰便掐着院外的守卫换防走了。
起初阿念对他怕极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夏天把冬穿的披风袄子都迭上身,又将腰间或是抹胸的系带缠了又缠,防止被他轻易生剥了去。
别说这法子还挺有用,她像一粽子里三层外三层团在床上看着酸枝木卷云牙头圆桌前的相柳,眉间藏怒又似乎十分无奈着拿她没办法,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她虽然打不过他,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法子防范他!
只是,她夜夜如此裹着,睡前脱衣着实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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