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芳还是第一次见到陈悦如此郑重的表情，不禁问道：“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陈悦迟疑了一下，方才幽幽说道：“我当然知道，在李县长还没有出车祸之前，我就一直关注着杜家。”
“在西山，恐怕再没有谁，比我更了解这个杜家了！”
“李县长车祸后，我曾经去找过向北。”
“好在我口舌还不太笨，让警方少走了不少弯路。”
陈悦说得轻松，却让韩芳回忆起过去很多事情来。
对于陈悦曾经的遭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因为陈悦当时被陷害的案子，就是她在负责。
也正是因为这个案子，才让她差点一命呜呼！
所以，在面对杜家这个问题上，她们的态度是一致的。
这也是韩芳愿意去监视赵蕊的主要原因。
现在，她对陈悦的话已经深信不疑。
既然连向北和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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