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动作很麻利，马上起身到厨房拿保温桶，给装上鸡汤和小菜。
陆远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顾清然装餐盒，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两人关系稍微有一点缓和，因为一个电话，又降到冰点。
“可以啦。”顾清然把装好的餐包递到陆远手里。
“顾清然。”陆远仿佛想说点什么。
“赶紧去吧，别让病人等着急。”说完，顾清然赶紧转头，若无其事地端起锅，走向水龙头，打开水龙头洗锅。
从始至终，顾清然都没有看陆远一眼，她不敢，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流泪。
陆远接过餐包，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电话再一次响起。
“染染，我这就出发，你稍等会。”
陆远说这话的一瞬间，顾清然感觉陆远是在叫自己。
“染染，然然，呵，难道自己是一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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