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笙找到顾清棠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清棠？”璃笙看着面前的女子，明明是那么地熟悉，可此刻她却觉得陌生了许多。
顾清棠看起来很正常，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神采奕奕的，可看向她时，却多了一股敌意。
“让开。”顾清棠瞥了璃笙一眼，而后便没有再理会她。
“顾清棠，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自从认识顾清棠到现在，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顾清棠。
从前顾清棠对她从来都不会有敌意，可如今，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云笙，本姑娘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了！”顾清棠眉头微蹙，似乎对璃笙的语气很不满，就连神色也跟着紧绷了不少。
“云笙？”璃笙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唤过她了，之前顾清棠更是不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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