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卷只有一份，照片洗出来，我会给你送去。”她们离开酒店之后，程锦云仍然没找到机会摆脱这个女人。
“你知道我在哪儿？”
“我有办法。”
“喂，别这么冷淡好不好，我叫于曼丽，你呢？”
“我们有纪律，不能随便透露姓名。”
“名字就是个代号嘛，你可以随便用花花草草取个名字骗我的，干嘛这么直白，真是个呆瓜。”
“像你那样巧舌如簧？抱歉，我们的组织没有培训此类技能。”程锦云那张脸端的平平的，现场就给她演示了什么叫一身正气。
于曼丽不屑地说：“早就听说共党假正经，你不说就算了，我给你取个代号，就叫……”
她仔细端详程锦云的脸，“假正经小姐。”
“你才假正经呢！”
“好吧，那么国字脸小姐？”
“你太过分了，我，我叫程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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