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梁松的意思。他看了一眼钟小艾，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点了点头，说道：“也好，那咱们出去走走吧。”
说完，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客厅，留下钟小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来到院子外，梁松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转头看向侯亮平，沉声说道：“侯局长，你我都是明白人，就别兜圈子了，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侯亮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梁松，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你跟蔡成到底是什么关系？”梁松继续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梁松，你这是什么意思？”侯亮平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你是在怀疑我吗？”
“怀疑你又怎么样？”梁松毫不示弱地与侯亮平对视，“你今天这番做派，难道不让人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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