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看到了？
所以，昨晚上沈玉如就发现了吧，一大早去接他，也只是想听一个真话。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心存侥幸占了上风。
沈玉如一直看他表情，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深吸一口气，“你还有机会解释。”
顾椹欲言又止，怎么解释，解释自己动机不良，就是为了攻略她来的？还是解释他身上有个系统，不让他说自己有个系统，然后立马死翘翘？
可是再编一个谎言，他相信沈玉如有可能会相信，可是接下来呢，又是新一轮谎言开始。
谎言是多么脆弱的东西，这一次如果沈玉如信了他，下一次被揭穿肯定就再也没有获得信任的机会，怎么都是个死。
他宁愿选择对得起自己现在的心。
于是他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如如，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如你所见，我没有吃异能果，所以从来没有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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