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摇头苦笑，没有为自己的罪恶辩驳和解释。
“我大概就这些。该你们说了。”
“后面你杀的那些人呢？”李歌追问。
“那些也需要细说？不用吧，我们这是虐待动物的救赎，和杀人无关。”
赵伟自问自答，显然是不想再讲自己的杀人细节。
虽然这一次的救赎，确实只和虐待动物相关，但赵伟杀了那么多人，却始终没有被警方发现，这很令人好奇。
要知道，这可是什么犄角旮旯都装有监控的时代，刑侦手段也非常的科技化。杀了人还能躲避调查，这种概率微乎其微。
“当然要继续说，人其实也是动物。”李歌语出惊人。
赵伟已经变得很抵触，表情也越来越丧，活像一个被孽障缠身，被经久折磨的人，变得不想再说话。
他这变化非常快，和半分钟前的他判若两人。
“还有没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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