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瑟的话语，公孙宁微微颤抖，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她也无法解释原因，此刻只想放声痛哭。
"白... 白叔..."
公孙宁啜泣着，一双大眼睛直视萧瑟，张开嘴，然后谨慎地问道："您... 能收我为徒吗？"
"收你为徒？"
萧瑟听见公孙宁的请求，略显愕然，他并未想过要收公孙宁为徒。
虽然他对公孙宁这小姑娘颇有好感，加上她的天赋也不俗，但萧瑟收徒弟并非仅凭天赋。
毕竟，他刚从白风之事中走出，对收徒一事仍有芥蒂。
现在公孙宁忽然提出拜师，反倒让萧瑟有些尴尬。
公孙宁察觉到萧瑟的反应，误以为自己的突然请求冒犯了他，连忙道歉："白... 白叔... 对不起，我... 我并无强迫之意，刚才我不知怎的，一时冲动就..."
"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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