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脏,越衬得衔玉干净。
不是穿一身白,心里就是白的。如果将他从中切开,就能看到,他如今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也是黑色。
视线扫过榻上这堆零碎,柳催雪抬目看向阮芽,“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
因她病了一场,蓬英已决心不再阻止她和衔玉往来。关于过去的事,也决定先由他慢慢说给她听,免得突然想起来,刺激太过,伤了根本。
可话一出口,柳催雪就后悔了。
阮芽蹲在床上,提着一串缀满小铃铛的银腰饰,怔愣片刻,指着自己鼻子尖,眨巴眨巴眼,“你是说,关于我和黑子以前的事吗?”
尽管十分不愿,柳催雪还是点头了。
她又指着这满床的杂物,“那这些都是他给我买的吗?”
柳催雪抬手将那张金钞拨开,“这些都是。”
其实有一点他没想明白,衔玉身无分文,究竟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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