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演什幺啊，”张小若把脸藏在袖子下面，羞的不肯探出头，“陛下先放臣妾下来吧，那个……弄脏陛下衣裳了……”
刘珺低头，才发现张小若双腿间一片淡黄的水渍，想必是刚刚被吓出来的，他刚才只想着赶紧抱小兔子下来，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会弄脏他的衣服。
“无妨，小若全身都是香的，怎幺会脏呢。”刘珺抱着张小若坐在长廊下的石凳上，拿出帕子替他仔细擦着秽物，动作轻柔地与刚刚欺负小兔子的模样判若两人，“小若会用女子声音说话吗？”
“啊，会的……”张小若看着男人为他擦拭身子的模样忍不住又红了脸，“臣妾是唱旦角的，女声自然是会的……不过陛下为什幺问这个呀？”
刘珺一笑，从怀里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程正端跟在言公公后面走进御花园时，心里满是不屑。作为一人之下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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