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没有违法，又没有犯罪，我能怎么办，当然是与组织一道，对违法违纪的领导干部进行严查。”
梁晨表现得很自然。
“牛逼，都到现在了，你嘴还是硬的。”
“那就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个，你真的是清白的。”
“清清白白，纯得像是纯净水一样，如果是这样，你就是我等楷模，余笙要向你好好学习，并成为出淤泥而不染的典范。”
“第二个，梁市长，是因为你知道，哪怕你投案自首，因为罪行累累，无论如何，都是死罪。”
“所以你只能硬抗到底了。”
“梁市长，你究竟是属于哪一种？”
“余书记，我是哪一种，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也没有办法向你证明。”
“有问题，有证据，你就抓我。”
“没有证据，没有问题，你就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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