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以前原来在你们眼中是这个样子吗？我一直不知道。”萧透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说道。

“是啊，以前你无论遇到什么都一副面色不改安如泰山的模样，虽然这个样子面对诡异很有优势，但让人总感觉比起人，那时候的你更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感情，冷冰冰的。不过那只是表面而已，我能感觉到，那时候的你虽然外表冷冰冰的，但实际上内心比谁都要柔软。”

“不过啊——”陶柚兮抬头，望向夜空，悠悠长叹：“但随着一个又一个副本过去，你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你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变得像普通人一样会哭会笑了，也变得越来越温柔了，无论是对人类还是诡异。”

“只是有时候我觉得你过于温柔了，而且这种温柔还不是普通的温柔，有时候看着你的神情，感觉像是神明在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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