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沈金渔还要休息，朋友们早早退出了她的病房，最后只剩下小夫妻俩。
“洋哥，我想上厕所。”
“哦，我去给你拿盆。”
她昏迷的时候，有生理排泄都是护士帮忙清理的，倒不是家属嫌弃，而是护士更懂怎么护理病人，避免牵扯到病人的伤。
程煜洋帮她脱掉裤子，按好便盆。
见他站在床边等着她，沈金渔为难地开了口：“你要不先到外面等一下。”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沈金渔想扶额：“不是，你站这里我真尿不出来！”
“好吧，那我到外面等你，你好了叫我。”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快憋死了。
等程煜洋清理好一切，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
“要不要睡了？”
她摇了摇头：“睡的太多了，已经睡不着了。”
他坐到她的病床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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