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能被徐京冉突然袭击,能和他闹这一场吗?
罪魁祸首。
而且一个是徐京冉,一个是纪念,他们俩其实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温行知也深知这一点,听了这话堵在心头的那点阴翳也顺畅了,手撑在车头,低头便调戏她:“你不还挺愿意的吗?”
“不愿意也没办法,你饶得了我吗?”
两人挨得近,她贴在他肩上的手似有似无地轻挠着,挠得人肩上痒,心上也痒。
知道她是蓄意勾引,温行知却喉间一紧:“上车。”
车开出了庄园,在郊外时突然拐进了某个树林间。
月色正当头,马路空荡,车内潋滟,声势紧锣密鼓,彼此抵死而绵长地纠缠又分开,来回翻覆。
过了许久,她才降下车后座的窗,伸出头去透了口气。
头发还没来得及整理,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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