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带着小寻去吃了小混沌，沪城的混沌是有些名气的。去的只是家小馆子，不是什么高大上的餐厅，他们挤在一张小桌子上吃混沌和麻圆球，配着豆浆，两个人都吃得香。
陈瑜也穷过，穷了很长一段时间，靠着做模特拿微薄的工资在大城市生活，所以那年小寻摔了头，婶子打电话给他，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多接几个活儿寄钱回去。
他看着比划着捏混沌动作的小傻子，不自觉地跟着他笑，然后抽了张纸替他擦汗。
“混沌你也会包，那下回你教哥哥。”
小傻子点头，呲着大白牙笑。
陈瑜和他相处的这几天，越来越能看懂他的比比划划是什么意思。他很单纯，小小的世界里就那几件事。
“小寻，你会写字吗？”
谢小寻把手放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初一那年去山上抓兔子，从悬崖摔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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