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意的小脑袋瓜子实在是转不过来，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她晃了晃他的胳膊：“给我说人话。”
秦知衍开始说人话：“你刚刚干了什么，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是，”温栀意反应了过来，惊的差点儿从床上蹦了起来，“你刚刚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还知道我干了什么？关键是，你还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可没说我睡着了。”秦知衍的目光描摹着她明媚的面容，不徐不疾道。
好家伙！原来坏男人一直都没睡着，见证了本仙女干、坏、事的全过程。
温栀意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又问：“你为什么不睡觉？为什么？”
秦知衍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似在品味着什么，他一字一句回答道：“我就是不睡觉。”
温栀意：“……”
秦知衍眼底的笑容闪花了她的眼，说出来的话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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