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七年,五月,运河河道拓宽已经两月余,不论反对的还是赞同的,此时都选择保持沉默,因为滕王要炸淮水的河堤,他们不知道该搬去何处,才能不被泛滥的河水卷走家财。他们能搬走的家财有限,那些精致的别院,那些日进斗金的店肆,那些明里暗里控制着的货栈……他们达成了共识:滕王就是个祸害!滕王就是个比地狱恶鬼还恶的脏东西!
唐莒公说事实会狠狠地打他们的脸,让他们认清自己就是井鼃不可以语于海者,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更是不知晦朔的朝菌,不知春秋蟪蛄,翱翔蓬蒿之间,而沾沾自喜此亦飞之至也的斥鴳!
某很疑惑,唐莒公不是外儒内法的纵横家吗?怎么所说的都是道家典籍之言!
八月,淮水决堤三个月了,某终于知道什么叫打脸也许会迟到,却从不会缺席,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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