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猜测，加入的社团的学生，都是因为在图书馆里碰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鬼”，导致被迷惑了心智，所以才会糊里糊涂地加入这个社团。
但是昨晚看来，他们刚从图书馆里出来的时候，好像也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失去神智。
而且据徐舒义所说，社团里的这些学生，平时只要不来这个美术教室，行为就都还是正常的。
只是除了不会再靠近图书馆。
但是他们的正常，也只是生活方面的正常，但凡加入社团的学生，都会表现出或多或少的厌学情绪。
这个在今天见到峳峳之后，虞笑白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又看了一眼王朝文和武跃两人，这会儿反正他俩就是一副神志不清的状态。
王凯之凑近他们面前，皱着眉道：“凌老板，这两个学生，是被这人给控制了吧？他是……”
凌岄没有直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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