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的枕巾吹了夜风便干了,安静的空调风让房间充满恬静香味。哪怕待了快一个月,他也很难适应每天清晨六点准时的“闹铃”。
“我草他爹的神经病……”
禾黍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手腕与脚踝的铁链慢悠悠地解开,收回墙壁的缝隙里,等夜晚降临便重出江湖,铐住他的身体。细白的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腿缝中心的温热地带,深埋着他的锁,他的铃,他的贞操带——
一根三指长的金棒,如茎叶插进他的雌穴,盛开的花瓣包裹住外阴的粉唇,象征着畸形的贞洁。
任谁戴着这玩意,都会整夜整夜地睡不好。刚开始,禾黍想过反抗,跑出宿舍楼便被抓回去拳打脚踢。他失眠了很久才将困意积攒到极致,自虐般昏睡了几天,被教养嬷嬷拉出被窝,苦口婆心地劝:“孩子,你听他们的话,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啊。”仿佛应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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