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甫一醒来,便见罗帐上挂着个熟悉的小绣球,只有指尖大小,蓝白红的彩线交错出独特的纹路,他抬手拿了下来,知晓是父亲所发来的传信。
用手指捻了捻,那小球随之散开,展开了里头的纸片,上头落着三行俊逸的小字:
“吾儿瑶光,年初一别甚是想念,盼尽早归来相聚。
另,你生性莽撞,在外务必多加留心。
父字。”
这番劝诫术士听过不下百次,总是水过鸭背不当回事,如今看来却刺眼得很,他挪动着依旧无力瘫软的下身,头一次想不管不顾地跑回家去。
距离那场凶猛如虎的性事已经过去两天了,术士还没完全缓过气来,身体仿佛是被拆散重组一般,无处不酸疼,特别是被使用过度的两处小穴,红肿破皮,无法合拢,那虎狼一样的坏心二少爷,还不懂给他上点儿舒缓的药膏,就这么……这么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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