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燕微笑点头，目送张子凡离开会客室。
她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父亲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复杂情感。
“小燕啊，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道歉。”
聂建国语气懊悔，紧握着女儿的手，“是我太过顽固，不明事理，甚至差点误了你们的事。”
“爸，不要这样说。”
聂雨燕红了眼眶，“其实，我一直都很希望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
聂建国鼻子一酸，抓紧她的手，泪水几乎夺眶而出，“我明白了，小燕。”
“只要你幸福就好，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咱们一家都要好好在一起。”
这番话让聂雨燕感觉父亲变了，变得关心她的感受，这是多年未曾有过的亲近。
她微笑着点头，虽然眼含泪水，心中却温暖起来。
“谢谢爸，这对我很重要。”她轻声说道。
门外，张子凡静静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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