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话我都说在了前头，该如何选，我相信凌副门主，应该比我更清楚。”秦东态度强硬道。
这个问题，关系到了自己的亲人，容不得一丝大意，不然，以秦东的性子，是不会跟鬼煞门之人，有任何废话的。
“你想知道什么，我大概知道了，只是这个问题，并不是我能回答的，身为副门主，我也只是知道，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凌鹤缘隐约猜到了什么，再结合秦东与那个人之间的关系，这家伙还未开口，他就知道了大概。
“就连你都不能回答？那能回答这个问题之人，还能有谁？”
秦东缓缓眯起了眼睛，杀气凛然道。
“那自然是我们鬼煞门之中，地位最高那一位了。”
凌鹤缘叹道：“当年对秦家出手，亦是他安排的，除了门主之外，估计没有人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果然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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