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清说出这句话来，更多的是情绪在掌控。
她迫切的想要用明确的论点去反驳系统，如果李念清能够冷静下来观察一下自己，就会发现，这个时候的她活像一个抓住漏洞的甲方，想要榨取对方更多的价值。
但无论如何，在此番焦灼之下，李念清满脑子都是阴谋论。
在她的意识中，系统每次发布任务，都具有明确的指向性。
如果最初是帮助她熟悉利用系统，到后来吸纳更多人进来，那么此刻，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或许，兰杰对系统有益。
是他能够供给能量，还是，夺舍之类的。
如果系统不是系统，而是某个拥有强大力量的孤魂野鬼，欺骗她那么久，或许就是为了接触到特定的人。
兰杰很厉害，但却难以和外界沟通。
换成李念清是个修为高深的男鬼，也会想要这样一个躯体。
系统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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